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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國族文學的使徒:紀鍾肇政】
文/ 顏銘緯
 
一、
「夢想著或許有這麼一天而燃起的希望之星火
河床上的小石頭們 他們
祇是那麼靜靜地吶喊著」 ──錦連
 
 
二、… 更多
葉石濤與鍾肇政曾在1965年的通信當中寫道:「我們這一代的台灣作家只能算是使徒,#我們為後來者鋪路。」也許,扣連著詩人錦連所說,他們都成為了那靜靜吶喊著的、鋪路的小石頭們。
 
但實際上,他們是 #台灣國族文學的舵手,他們使我們(後來者)有一片可以仰望的天空,那片不一定是最美但卻是屬於台灣的文學天空。這是他們為我們掙來的:「我願意深信有那麼一天,我們可以爭得那一塊文學的天空。」鍾肇政在1989年談及葉石濤時說到。
 
然而,為了爭取這片天空所付出的奮鬥和經歷的黑暗,是超出我們想像的。如同台灣獨立運動最重要的領袖之一與台文研究的先行者王育德前輩說,必須先跨過聳立在台灣文學前的兩大障礙:「語言障礙」和「政治障礙」(註一)。
 
 
三、
語言和政治的障礙,分別深刻的烙印在兩人的生命經驗中(註二)。戰後中華民國的殖民單語文化政策(敵視日語、獨尊華語),使台灣作家被迫擱筆面臨近乎失語的困境、被迫經歷一段重新學習ㄅㄆㄇㄈ「跨語」痛苦的過程。成為巫永福詩下那隻失去言語棲居的巢穴,又「被太陽燒焦了舌尖」的「遺忘語言的鳥」。
 
這些個人的生命經驗,是整代戰後初期台灣作家的集體命運(註三)。不過,鍾肇政之所以可稱為台灣國族文學的締造者、踏過荊棘之路的使徒,是因為他深知:在文學場域抵抗新殖民者的霸權,是一場 #集體的戰鬥。
 
他要帶領台灣作家一起跨越語言和政治障礙的兩座大山,迎向一個 #可及並屬於台灣人集體的文學天地…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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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
  • 吳乙
    Fore mine in land no wom to go say who eat